總記得兒時，常會期待一種餐廳菜色的魚，細細長長、約十來公分的小魚，油炸得酥脆、但也看不清外貌，這魚身有細粒飽滿的黃色魚卵，滋味美妙。這陣子，廚娘拿鍋鏟、逛魚舖久了，才知道這款魚有個極詩意的名字－柳葉魚。
煮魚這功夫，廚娘始終停留在料理的後端，幾次解剖秋刀魚及肉魚的魚肚經驗，早讓廚娘對這“庖丁解魚”的功夫是敬而遠之，轉而投向“一片魚”的料理，廚娘承認：我怕魚肚、血腥及魚腥！
廚娘曾有過農產運銷的學理知識，知道極速冷凍魚可以幫廚娘解決料理前的麻煩，但只差遇到好的魚舖，好在有“江醫師無毒魚舖”及”統一生機”，解決了廚娘恐懼生魚、卻要料理魚的兩難。
這兩家的虱目魚肚、鮭魚、鱈魚，常是廚娘一片魚的食材，當然整尾魚有更完整的營養，除了秋刀魚、小魚乾、吻仔魚外，好在兩家店都把大點魚類的頭(或包含尾)都處理妥當，例如鱸魚、鯖魚、午仔魚、黃金鯧，廚娘不必驚慌地刮鱗片、清魚肚、斬魚頭，全數比照“一片魚”料理，煎煮炒炸都很方便。
這多款的魚類，怕處理魚的廚娘大概是這幾年、放心料理的魚款，借用消費者行為學，廚娘算是挺被動的魚產品消費者－屬於保守型的消費者，不輕易接受沒有烹煮過的魚類。但看過了佐野洋子的“無用的日子”一書，仿效洋子女士的先父，以整尾小魚提供給洋子等四個孩子基礎且必要的營養(註1)。
保守買魚的廚娘這才“勉強地”注意其他的冷凍魚類。
於是，“發現”江醫師無毒魚舖的柳葉魚。
那冷凍包裝的柳葉魚，小巧的可見烹煮後的美味，更好的是無須去肚什麼的可怕，就這麼一包買回，約有二十尾。某日傍晚，想來烤個營養的魚類當主餐，就選了放在冷凍庫幾日的柳葉魚。稍稍解凍後，以清水沖去結冰，條條有秩序地排入烤盤，灑個鹽、粗粒胡椒，淋上檸檬橄欖油；覺得這烤盤與魚像是塊生動的畫布，魚身透著銀的美麗，就在那一刻，廚娘靈機一動地刨上紅色、白色的蘿蔔，當作“神來一筆”地為小魚增添些菜色香 (當然，這種類比味增魚湯裡蘿蔔的即興之作，也怕會有失敗的結果，落為“畫蛇添足、多此一舉”)。
就這麼進了遇熱好的烤箱，約莫十分鐘，魚體的脂肪正被烤熱焦化，香味如此散發出來，還有淡淡的蘿蔔香氣，孩子們如“好鼻師”般聞香而來，好奇這陌生的魚香，有點期待。
這簡單的烤魚很快就出爐了，擺盤一出，孩子們的新鮮感有點消退了，竟害怕起未看過的魚餐，烤魚不如炸魚的麵衣裹身，那魚體是一清二楚，也許廚娘在沾版上對魚的恐懼，有些感染了孩子們。
廚娘勢必得打破這僵持。用法國人教導孩子們品嘗食物的教育法，請他們務必品嘗一口，算是有些威權性的踩住規矩－「嚐一口新食物，再說好壞也不遲」。
廚娘恩威並施地勸誘時，也試起了這款烤柳葉魚，頓時，口裡的魚卵粒粒分明地散開來，筷子上的半截，露出了黃色的卵粒。
這是──竟是兒時出外用餐時的最愛，那個包裹麵衣、身帶好吃魚卵的炸魚。
廚娘原本冷靜自矜的語調，開始轉變為興奮的口吻。之後，無語地細細品嘗那滋味，即使不酥炸，燒烤的魚鮮仍讓廚娘驚喜與回味，更別說是那讓我思念的黃色魚卵！
也許是廚娘MM對柳葉魚的久別重逢、真情流露，兩個孩子先是試探性地咬下魚頭，懷疑地說：“真的可以整尾吃下，不用挑魚刺？”廚娘無語地點頭，還在品嘗中。
小女、小犬放心地大口吃下柳葉魚，同口說：“這魚好吃耶！黃色的就是魚卵嗎？MM…” 柳葉魚便成了晚餐的話題焦點。
這美好享用經驗，不知道兩孩子是否如同廚娘MM這麼惦記這款魚－那家人同桌外食，開心分享大盤的炸魚，那種美好的餐食經驗，孩子，你們感受到了嗎？
May Hsu
11:03pm
2014.03.04
註1、(1)不需特別張羅什麼的早餐，臉書https://www.facebook.com/update_security_info.php?wizard=1#!/may.hsu.1690/posts/1423233411244878 (2)溫暖的奶油燉飯，臉書https://www.facebook.com/may.hsu.1690/posts/1423233411244878#!/may.hsu.1690/posts/1423567957878090
2014.03.04
註1、(1)不需特別張羅什麼的早餐，臉書https://www.facebook.com/update_security_info.php?wizard=1#!/may.hsu.1690/posts/1423233411244878 (2)溫暖的奶油燉飯，臉書https://www.facebook.com/may.hsu.1690/posts/1423233411244878#!/may.hsu.1690/posts/1423567957878090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