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三時一刻,放下數本Claude Monet藝術圖書,起鍋煎豬肉漢堡排至兩面上色,倒入一旁同時熱好的菜頭魚湯,同步洗菜完的大白菜-在地小菜販剛採回的鮮甜飽水-從白厚葉脈中間畫過兩刀、小片的一刀,再橫切成方塊,清脆的刀切聲令人爽耳;大把拿起落入鍋中,蓋鍋中火熬煮至滾、再轉至微火慢熬。
此時在燒開的鹽水中續煮義大利長條圓麵,熟透、約略膨脹時,放置雜菜什錦湯上續熬煮一會兒,輕灑白胡椒、些許鹽提味,完成了有廚娘MM印記的雜菜什錦湯頭。
之間,那強度冷冽的清水,廚娘手指頭感受不能再冷的冰動,卻回想起Claude Monet在法國巴黎冰凍的塞納河上作畫,也在北歐的冰天雪地畫下“挪威的風景-藍色小屋”,大師不擔心身體的凍寒,卻在意凍僵不聽使喚的手指無法順利作畫,藝術家有強烈的作畫意志及熱情。
那麼,此時此刻的冰冷,不禁思索廚娘MM自個兒何以在畏寒中碰水下廚?驅動的意志何在?揚起抹微笑輕笑廚娘為母的單純,孩子的一切總會觸及母親心中最柔的底層,也許是母親當年給我的印記,我也傳成了下來。
這雜菜什錦湯麵,擺入圓形、長形玻璃便當時,一同熬煮的肉排置於目光焦點處,想像孩子們便歡喜接過這一味;果真,廚娘MM開車時,每回從後視鏡看著他們開心的這一幕、聽著孩子對食物的讚美,即使在這一波凍冷的寒流從早晨下廚三餐,忘卻冰凍的手指也覺美好過一日。
May Hsu 11:25pm
2014.02.22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