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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A trip to the Orsay Museum:Degas |
在送走沙發堆滿書塔的客廳裡-找不著;在層層密疊的滿牆書及層疊的書塔書房裡-找不著;在主臥書架、及衣櫃上疊起的五、六堆書塔裡-找不著...
苦心遍尋不著,我仍處於“再買”或“等等奇蹟出現”的猶疑片段。
但,想起父親,就想起他簡潔內斂情感的第一章敘述父親的腦;寄封信,會想起他信件裡的迷途;撫視書本,會想起他理性與感性兼具宛如做夢的修改篇章...那吉光片羽總是不時跳躍心中,只差書本憑空消失。但,他,始終讓我默記在心中:有時,很愛托爾金的魔戒、作家夢若的我們,會想逃離人群,回到書堆中,渴求文字的安慰。
於是,既使重新閱讀看過的『回憶中的瑪妮』,因“pity me!”的鳥叫聲,心折於“這種叫法聽起來好寂寞啊!”的文字,沈迷於她喜歡屋子裡“甜甜的味道”。
這樣的思緒,其實是在孩子的舞蹈課。我分心的無法畫孩子跳舞,但很沈靜地重新閱讀『回憶中的瑪妮』,那種懷舊、成長、社交小圈圈、甜蜜的童心,我也曾有過的悸動與"pity me"的成長情懷。
抽離書本,隔著玻璃,又看起孩子的碰碰跳跳,我愛亂想的思緒,可以變成孩子的、父母的、獨立思維色彩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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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攝影:May Hsu |
前兩者的觀點:孩子的-你會開心回憶起自己孩兒時的天真及動作;父母的-會憐憫慈愛地注視孩子舞動身體的笑容;獨立思維色彩的-通常是一個感覺或細微的肢體引發的,像是畫過世間舞者的竇加,透過畫家的眼,你會看見一個有彩虹的舞台,或只是一個單純的專注,雖然我也畫孩子跳舞,但很高興曾有過更真實的體驗- “竇加(Degas)的眼:Dancing Like Degas! ”。這是 2013年底,年輕舞者給我的感動,我仍以文字及影像記錄。
因年輕時候的戰爭眼睛受傷,老年視力漸退至全盲的竇加(Degas),眼盲的他,仍醉心捏塑小舞者的泥像,穿上黃色小紗裙,我彷彿看見小舞者一顆嚮往跳舞的心,已經烙印在他心裡,一如孩子們的舞姿,在我心中綻放美麗。
May Hsu 2015.05.23(Sat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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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攝影:May Hsu |
竇加(Degas)的眼
Dancing Like Degas!
帷幕之間,負責舞臺左側的我,透過單眼看見人世間的美好,那伸展、旋轉、跳躍、等待,都像是片刻停頓的天使-不禁感謝雲門舞蹈教室找我擔任拍照的義工,或者感謝我的一雙兒女對雲門兒舞的熱愛-這機運得來不易!
上周末(2013年底)大概是今年極度忙碌的時刻,轉忙於慶生糕點製作、出席婚宴(美麗S的婚禮)、還有舞蹈教室的館外呈現,未來-養育兒女的任務可能還會帶給我們父母多麼的驚喜-還有太多未知!
但有個人生的大突破,就是擔任兒女雲門館外呈現的拍照志工-除了拿畫筆外,我未曾這麼深刻的感受光線與動作流露的韻律,捕捉那千分之一秒的停頓、靜止,直到整個下午長達3個小時。之間,抓住雲門兒童、少年舞者的每一個流轉不懈,我只能就著眼、企圖留下一位位美麗舞者的片刻-按下快門。
當整個活動已然於下午五時整結束,遇到小犬、小女律動課的其他媽媽家長,為母的多是帶著感動的紅眼眶、為父的多是以理解的神情-彷彿看到雲門舞動裡兒女的未來某個時刻能展現的身體語言。而我,則是攝影拍照到眼紅、兩腿外側痠痛不已-原來,我也是這麼筋住控制身體來對應一場場精彩的呈現。
回家觀看SD card,我竟然拍了2,310張;但因全程禁用閃光,拍照過程格外小心曝光過度,挑出了曝光的、模糊的、無主題的,仍有2,049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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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攝影:May Hsu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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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攝影:May Hsu |
美感是無距離的,舞者在於舞台蹦出的火花,薪傳種子一如雲門舞蹈的浦公茵隨風飄落,看似無心卻是有意地告訴我們身體的美、舞動的美。Dancing Like Degas! 我也擁有了畫家竇加(Degas)的眼。
May Hsu 2013.1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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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攝影:May Hsu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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